估算一個普通人的英語詞匯量就更加困難了。德國語言權(quán)威穆勒(Max Müller)認為,一個普通的農(nóng)場工人每天只需要使用不超過300個單詞。馬里奧的書中引用過一個英國的研究報告數(shù)據(jù),里面說水果采摘工人的日常詞匯量不超過500個,不過馬里奧本人認為,正確的數(shù)字應該接近3萬個。著名的美國詞典編纂家弗萊克斯納(Stuart B. Flexner)指出,閱讀量廣泛的人詞匯量可以達到兩萬,不過,一周之內(nèi)可能用到的詞匯大概介于1500到2000個之間。麥克隆估計,一個受過教育的人的詞匯量應該達到15000。
要判定一個人的詞匯量真可謂是困難重重。如果我問你incongruent這個詞是什么意思,你會告訴我它的意思是not congruent。你答對了,因為詞典里的解釋就是這樣的,但是這并不能表示你對這個詞了解不多。翻開詞典,你會發(fā)現(xiàn),幾乎每一頁上都有我們不認識的單詞,比如inflationist(支持通脹政策的人)、forbiddance(禁止)和pulsative(跳動的)等,但是這些單詞的意思我們恐怕也不難猜出來。
與此同時,還有些詞雖然我們每天都用,但是很難證明我們確實了解這些詞的意思。比如the、what、am和very等,它們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試著想象自己向一個火星人解釋什么是is,你覺得自己能說得清嗎?其實說不清的還不僅僅是這些虛詞,有些詞盡管可以解釋得清楚,但是怎奈一個詞有好多個意思。以step為例,《美國傳統(tǒng)詞典》中列出了step常見的十幾種意思,其中包括我們熟悉的作為動詞的“踏步”以及作為名詞的“臺階”。這些意思我們都知道,問題是,如果我給你一張紙、一支筆,讓你把step所有的用法和意思都寫出來,估計也會難倒你吧。
這反映了一個問題,我們其實記不住我們知道的所有東西,記憶力是很善變的。英國一位研究記憶的專家巴德利(Alan Baddeley)引用了一份調(diào)查報告,被試要說出幾個國家首都的名字。很多人說不出烏拉圭和保加利亞的首都,但是如果研究人員提示他們一個字母,很多人就能夠想起來了,準確率也大幅攀升。
還有一次,研究人員讓被試看一長串隨機挑選的單詞,然后要求他們寫下并記住這些詞。幾個小時之后,他們在不看單詞表的情況下,再次寫下他們能記住的所有單詞,結(jié)果被試每次寫出來的單詞數(shù)量幾乎都相同,可是在單詞內(nèi)容不同的測試中,被試每次實際能寫出的單詞數(shù)量可達50%的差距,甚至更多。換句話說,我們的頭腦深處藏有大量的語料,但是,我們并不能夠做到想提取就提取。因此,想要正確評估人類到底擁有多少詞匯量確實存在著不少困難。
鑒于上述原因,教育心理學家們開始有意避開這樣的研究,所以,現(xiàn)存的一些相關(guān)資料往往都是十幾年前的。而其中一份著名的研究始于1940年,當時有兩名美國研究人員,西肖爾(R.H.Seashore)和埃克森(L.D.Eckerson)進行了一項研究。他們打開一本放在案頭的詞典,并在詞典每個左頁隨機挑選一個單詞,然后要求大學生被試來定義這些詞,并且用它們造句。他們把這份研究結(jié)果與詞典收錄的單詞總數(shù)進行比較,得出的結(jié)論是普通的大學生的單詞量大概能達到15萬,這顯然比之前人們認為的要多。
在艾奇遜(Jean Aitchison)所著的《大腦詞庫》(Words in the Mind)一書中,他引述了另一份相關(guān)的研究報告。這份報告是在1978年進行的,主持研究的人是迪勒(K. C. Diller)。該研究得出:普通人具有的單詞量更多,大約25萬。
另一方面,杰斯伯森引用了一個個案研究,研究者是一位叫做霍爾登(E. S. Holden)的教授,他不厭其煩地用《韋氏詞典》中的每個詞對自己進行測試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共認識33456個單詞。一個大學教授所擁有的詞匯量,怎么看也不可能不到一般學生的1/4或者1/6。所以,這樣的試驗讓我們看到的不是人類到底擁有多少詞匯量,而是進行這樣的研究有多么困難。
有一點可以肯定,我們所知道的單詞比我們使用的要多。1923年,詞典編纂者麥肯奈特(G. H. McKnight)進行了一項詞匯使用方面的研究。他發(fā)現(xiàn),英語當中有43個詞組成了我們?nèi)粘I钣迷~的一半,而其中的9個單詞占有所有英語書面文章全部用詞的1/4,這9個詞是:and、be、have、it、of、the、to、will和you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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